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jiān ),以(yǐ )及(jí )每(měi )一(yī )个(gè )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wēi )有(yǒu )些(xiē )迷(mí )离(lí )的(de )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从(cóng )前(qián )两(liǎng )个(gè )人(rén )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gèng )不(bú )会(huì )像(xiàng )现(xiàn )在(zài )这样照顾我了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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