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yào )。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le ),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pāi )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men )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shàng )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qǐ )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yì )思说得出口呢。
不仅仅她睡(shuì )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shuì )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le )。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乔仲兴忍(rěn )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de )事?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kè )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nǐ )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hái )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néng )让唯一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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