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却(què )始终没办法(fǎ )平复自己的(de )心跳,以至(zhì )于迷迷糊糊(hú )睡着的时候(hòu ),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dàn )乔唯一也能(néng )听到外面越(yuè )来越热烈的(de )氛围,尤其(qí )是三叔三婶(shěn )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kāi )口道:老婆(pó ),你就原谅(liàng )我吧,这两(liǎng )天我都快难(nán )受死了,你(nǐ )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hǎ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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