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huì )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qīng )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wǎn )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乔仲兴怎么都(dōu )没有想到他居然已经连林瑶都去找过(guò )了,一时之间内心百感交集(jí ),缓步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来用力拍了拍容隽的肩膀,低声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和唯一,都是好孩子。
刚(gāng )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lái ),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wǒ )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liú )下。
乔唯一听了,咬了咬唇,顿了顿(dùn )之后,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情(qíng )来,林瑶的事情,你跟我爸说了没有?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jiā )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shí )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fù )担。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de )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手术后,他的手(shǒu )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bú )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bú )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shēng )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ma )?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bǎ )你怎么样?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jǐ )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zì )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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