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huà )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cì )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kòng )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fù ):不该你不该
你怎么在那里(lǐ )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yī )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哪怕我这(zhè )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zhōng )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dǒng ),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zhè )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jì )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bà )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duì )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hǎo )陪着爸爸。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bú )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bǐng )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shēng )!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yīn )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shí )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gè )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wéi )你——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zhī )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dé )我会有顾虑?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le )过来。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bēi )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xiāo )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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