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rán )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gè )微笑。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nǐ )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shǎo ),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me )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dà )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hěn )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hǎo )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men )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zhè )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yán ),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其(qí )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shì )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dì )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虽然景彦(yàn )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不该(gāi )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nǚ )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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