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站在旁边,听着他们的通话内容,缓缓叹(tàn )了口气。
哎哟,干嘛这么见外啊,这姑娘真是说着说着话,许听蓉忽(hū )然就顿住了,连带着唇角的笑容也僵住了。
她走了?陆与川脸色依旧(jiù )不怎么好看,拧着眉问道。
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shuō ),可是这么多年来,她这‘一点’的喜欢,只给过容恒。难道(dào )这还不(bú )够吗?又或者,根本就是因为你,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慕浅(qiǎn )走到门口,才又回过头来看他,我现在清楚知道你的想法了,我不会(huì )再问你这方面的事情。你有你的做事方法,我也有我的。你不愿意为(wéi )沅沅做(zuò )的事,我去做。
慕浅听了,淡淡勾了勾唇角,道:我早该想到(dào )这样的(de )答案。只怪我自己,偏要说些废话!
陆沅也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神情(qíng )虽然没有什么一样,眼神却隐隐闪躲了一下。
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shì )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lái )他们都(dōu )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陆与川听了(le ),知道(dào )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le )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shí )确实有(yǒu )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suǒ )以爸爸(bà )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dào )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dān )心的——
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似乎是没有力气跟她耍嘴脾气,并不(bú )回应她(tā ),只是道:我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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