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管这么多(duō ),军营里面的事,好多秦肃凛都说给她(tā )了,看向一旁的抱琴,问道,我要回家了(le ),你呢?
这声音不高,只边上抱琴听得(dé )清楚,听明白她的话后,再回头看向那边(biān )谭归棚子前的官兵,她的面色渐渐地白了(le )。说真的,她先前还真没想到那么多,哪怕觉得谭归可能连累他们,却也根本没(méi )往心上去。毕竟他们只是普通百姓,谭(tán )归什么身份,说和他们纠缠,又有几个人(rén )相信?
骄阳小眉头皱起,娘,这么晚了(le ),你还要洗衣?不如让大丫婶子洗。
如果(guǒ )真得了秦肃凛不好的消息,她可能还真会去,但如今没消息,她自觉没必要犯这(zhè )个险。别秦肃凛那边没事 她这边再累出病(bìng )来。说起来她生孩子也才两个月,身子(zǐ )其实都还没调养过来。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张采萱心里就是止不住担忧。他不是(shì )别人,他是秦肃凛,是她的夫君,是孩子(zǐ )的爹,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人。
这意思是,谭归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就被安上了(le )这样的罪名,真要是落实了,可是祖宗十(shí )八代和往后多少代都不好活了。更甚至(zhì )是,往后哪里还有后代?真要是以这罪名(míng )被抓住,只怕是后代都没了。亲族之内(nèi ) ,只怕都没有能活下来的了。
骄阳和嫣儿(ér )跟在两人身后,骄阳小小年纪背挺得笔直,有些沉默。嫣儿就差些了,不过也不(bú )怕骄阳,叽叽喳喳一直在后面说着什么。
话没说完,已经双手捂着脸,头低了下(xià )去,肩膀轻轻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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