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jiào )。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zhèng )明。
而这样的错,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yī )次又一次。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kàn )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dào )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qīn )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xī )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qù )。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qí )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huò )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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