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shì )我充满激情从上海(hǎi )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fā ),换过衣服,不像(xiàng )我看到的那般(bān )漂亮,所以只好扩(kuò )大范围,去掉条件(jiàn )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yǒu )一些车龄的前(qián )轮驱(qū )动的马力不大(dà )的操控一般的跑车(chē ),说白了就是很多(duō )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几个月以后电(diàn )视剧播出。起(qǐ )先是(shì )排在午夜时刻(kè )播出,后来居然挤(jǐ )进黄金时段,然后(hòu )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kàn )见了以为是一凡的(de )两个保镖。我(wǒ )们的(de )剧本有一个出(chū )版社以最快的速度(dù )出版了,我和老枪(qiāng )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jiā )伙发现写小说太长(zhǎng ),没有前途,还是(shì )写诗比较符合(hé )国情,于是在校刊(kān )上出现很多让人昏(hūn )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tiān )中午十二点在(zài )北京饭店吧。
年少(shǎo )时,我喜欢去游戏(xì )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jī )的赛车游戏也变得(dé )乏味直到和她(tā )坐上FTO的那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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