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所以(yǐ ),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gǎn )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容隽伸出完好(hǎo )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ér )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zhí )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zhī )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又在(zài )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quān )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容隽那边(biān )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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