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le )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cái )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māo )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rì )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rèn )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一直(zhí )以来,我都知道她父母是(shì )车祸意外身亡,可并不知(zhī )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傅城予说,所以想要了解一下。您在临江这么多年,又看着她长大,肯定是知道详情的。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zhuǎn )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jiē )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hé )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cè )量起尺寸来。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dù )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pà )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shì )因为我试过,我知道结局(jú )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我更没有办法想象,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要怎(zěn )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做一对称职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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