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yàng )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tuī )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gōng )程巨大(dà ),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北京最颠簸的(de )路当推(tuī )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gěi )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xiàn )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gè )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于是我(wǒ )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chē ),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至于老(lǎo )夏以后(hòu )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然后我(wǒ )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me )可以让(ràng )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jié )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那家伙一(yī )听这么(me )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duō )的吧。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jiào )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zhǔn )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chāo )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suǒ )以早早(zǎo )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zhì )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然而问题关键是,只要你横得下心,当(dāng )然可以和自己老婆在你中学老师面前上床,而如果这种情况提前十年(nián ),结果(guǒ )便是被开除出校,倘若自己没有看家本领,可能连老婆都没有(yǒ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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