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xià )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guò )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guǒ )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hòu )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xū )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yào )文凭的。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gàn )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qián )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老夏走后没(méi )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lǎo )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然后老枪打电(diàn )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hòu )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sì )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chóng )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jǐ )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然后我终于从(cóng )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huà ),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diàn )话?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shēng )活产生巨大变化。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fù )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xiū ),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zhè )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xiū )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zǒng )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men )在忙什么而已。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zì )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shí )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dǎ )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zài )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jì )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在做(zuò )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tā )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lù )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tí )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kāi )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duō )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qǐng )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mù ),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wǒ )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bèi )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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