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gè )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wén )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biē )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lǐ )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yǒu )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gè )小说里面。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guāng )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rén )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shí )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tiān )高温。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biàn )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qióng )。因为这不关我事。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tīng )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bú )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这样一(yī )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gè )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tā )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在这(zhè )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xiǎn )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kuǎn ),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lùn )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dào ),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我(wǒ )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我看了很(hěn )多年的中国队的足球,尤其(qí )是在看了今天的比赛以后,总结了一下,觉得中国队有这么几个很鲜明的特(tè )色: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diàn )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ào )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chéng )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yī )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pěng )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gè )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sòng )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yǐ )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当时我(wǒ )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xīn )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jǔ )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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