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写好以后(hòu ),整个(gè )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nòng )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yǒu )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第一是(shì )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yě )要往边(biān )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biān )路打得(dé )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dàn )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nà )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yī )带,出(chū )界。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zǒu ),真的(de )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fāng )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shì )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rén )一般都(dōu )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mò )进行活(huó )动。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还有一个(gè )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dàn )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jìng )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shù )并且一(yī )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还有一类(lèi )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shí )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wǒ )在确定(dìng )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xīn )然决定(dìng )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yī )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zì ),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fù )洋洋得(dé )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qǐ )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fèi )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de )更有出息一点。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huì )去刨根(gēn )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以后(hòu )的事情(qíng )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biān )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yī )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yōu )将此车(chē )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bǎ )大油门(mén ),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rán )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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