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shì )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de )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suǒ ),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jié )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wǒ )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zì )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jié )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这段(duàn )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bǐ )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lín )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měi )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这样一(yī )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zǐ )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lǎo )枪的家伙,我们两(liǎng )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yī )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chéng )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hán )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píng )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rén )往往思维越僵。因(yīn )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wǒ )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hěn )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wǎng )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bǎi )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héng )飞,不明真相的人(rén )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gǎn )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chuán )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tóu )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tuō )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jiā )伙大难不死,调头(tóu )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chē )啊。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dì ),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zài )××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yàng )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běn )上每个说话没有半(bàn )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shuí )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jiào )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shū )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chǐ )模样。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lǎo )夏,半个小时过去(qù )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běn )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jiàng )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xùn )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lái )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yī )天高温。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tā )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huà )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xué )上叫做××××,另外一(yī )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xiàng )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míng )字我忘了的节目请(qǐng )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de )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sè )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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