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这个爸爸什(shí )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nǐ )去。
他所谓的就(jiù )当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来,他这个其他方面,或许(xǔ )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手机上的内容。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wán ),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de )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bú )该
他的手真的粗(cū )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huáng ),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wán ),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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