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见他这个模(mó )样,却似乎愈发生气,情绪一上来,她忽然(rán )就伸出手来扶了(le )一下额头,身体也晃了晃。
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le )爸爸。
没话可说了?容恒冷笑道,这可真是难得,这种话你(nǐ )一向最擅长,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rén )的话呢?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huái )市安顿的房子离(lí )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mìng ),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dāng )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huì )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lí )开了。谁知道刚(gāng )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jǐ )天,一直到今天(tiān )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他怎么觉得她这话说着说着,就会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呢?
他离开之后,陆沅反倒真的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wǔ )时分。
他这一通介绍完毕,两个被他互相介(jiè )绍的女人面面相(xiàng )觑,明显都有些尴尬。
一瞬间,她竟来不及(jí )做别的反应,只是震惊!
陆沅看了一眼,随后立刻就抓起电(diàn )话,接了起来,爸爸!
慕浅眼见着陆与川这样的神情变化,脸色一时间也沉了下来,转头看向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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