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fēi )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但是发动不起来(lái )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rén )知道老夏有了一(yī )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duì )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huái )疑在那里中国人(rén )看不起的也是中(zhōng )国人,因为新西(xī )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lǐ )的中国人素质不(bú )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bàn )夜我都要去一个(gè )理发店洗头,之(zhī )前我决定洗遍附(fù )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jú )派来监督的。于(yú )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zhōng )于消除了影响。
当我在学校里的(de )时候我竭尽所能(néng )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fēn )表示现在如果当(dāng )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cóng )事文学创作,想(xiǎng )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sān )个小说里面。
然(rán )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le )一个莫名其妙的(de )举动就是坐上汽(qì )车到了天津,去(qù )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huǒ )车,在火车上补(bǔ )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shùn )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hòu ),看见我的车已(yǐ )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qì )车站,我下车马(mǎ )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nán )站,买了一张去(qù )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qián )为止。
自从认识(shí )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lái )最有文采的一句(jù )话:我们是连经(jīng )验都没有,可你(nǐ )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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