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那(nà )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tiān )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huí )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偶尔他(tā )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tí )。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bì )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lái )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qián )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lái )的计划与打算。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jí ),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kě )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hòu )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我不喜欢这(zhè )种玩法,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
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yě )不曾看清自己的心,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shì )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qián )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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