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笑着道:不用管她,她大概只是去山上逛逛。
秦肃凛揽着(zhe )她的腰,闻言搂得更紧,轻轻嗯了一声,将被子往上拉了些,睡。
山上的杂草和树都不好长,他们居然还有菜吃。
翌日早上两人都没起,阳光透过窗纸洒下,只觉得温暖。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shàng )。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那玉佩张采萱只扫了一样,绿莹莹的剔透,里面似有水光流动,一看就价值不菲,别说千两银,万两怕是也买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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