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lái )找我。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le )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hái )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bú )要担心这些呀
霍祁然扔完垃圾(jī )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shàng )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景彦庭僵坐在(zài )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mén ),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xì )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kě )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chě )得(dé )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lǐ )住?你,来这里住?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yǒu )顾虑?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yī )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xiào )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huí )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zài )工(gōng )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shì )试试?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tóu ),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yòng )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fàng )声大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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