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带着一(yī )个(gè )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ràng )你(nǐ )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yě )没(méi )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只是(shì )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zǐ )药(yào )。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fàn )黄(huáng ),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热(rè )恋期。景彦庭低低呢喃道,所以可以什么都不介意,所以觉得她什么(me )都好,把所有事情,都往最美好的方面想。那以后呢?
可是她一点都不(bú )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yòu )仔(zǎi )细。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mén ),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me )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霍祁然点了点头,他(tā )现在还有点忙,稍后等他过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jīng )死(sǐ )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chū )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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