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的车经过修(xiū )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tíng )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fā )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jù )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chē )。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shí )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huái )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gè )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jiā )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shǔ )于一种心理变态。
当年从学校里出(chū )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chū )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zhī )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shí )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yǐ )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chū )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yòu )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bú )在周末进行活动。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nà )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chū )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bú )过的事情。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yī )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于(yú )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le )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mén )消失不见。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tǎ )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shuō )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chéng )什么样子。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lǐ )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于是我们给他(tā )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jiù )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zhēn )他妈像个棺材。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zhī )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shì )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miàn )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rán )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lùn )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yǒu )问题,漏油严重。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zzsnzz.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