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没有资(zī )金支撑下去,而且我(wǒ )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suǒ )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lèi ),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第二(èr )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pèi )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wǔ )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qī )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wǎng )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qǐ )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jiè )。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dǎ )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sè )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de )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dé )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zhōng )头有余,一凡开车将(jiāng )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cóng )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de )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dà )。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dài )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guài ),可能对手真以为老(lǎo )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hé )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huò )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zhè )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gè )女朋友住,而他的车(chē )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tóu )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于是我的工人帮(bāng )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xǐ )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bú )见。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de )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shuō )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qí )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ān )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dé )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piào )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ròu )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le ),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chī )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tái )里的规矩。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shí )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lái )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dé )都很不容易。四年的(de )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jiào )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guàn )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me )样,我都谢谢大家能(néng )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běi )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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