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dǎo )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kē )的(de )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shí )候(hòu ),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zì )己(jǐ )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zhāo )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fèn )钱(qián )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bō )的(de )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bìng )没(méi )有此人。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dé )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当年(nián )春(chūn )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dé )此(cǐ )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岛(dǎo ),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ér )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yī )次(cì )。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wàng )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yǐ )后(hòu )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běn )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这样的车(chē )没(méi )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zhè )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fǎng )织厂女工了。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le )。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biǎo )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wén )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zài )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jǐng ),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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