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wǒ )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唯一(yī )只觉得无语——明明(míng )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话(huà )音未落,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le )她一口。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méi )有办法了?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shuō ),赶紧睡吧。
毕竟容(róng )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tiān )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diǎn )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jǐ )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bú )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jiù )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tā )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néng )幸福啊。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dào ):老婆,我洗干净了(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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