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xīn )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yuán )来那个嘛。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shuō )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fǎ )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zá )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jiù )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zài )这纸上签个字吧。
那个时候我们都(dōu )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nián )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cǐ )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jiù )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jiù )行了。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nuǎn )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tiān )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shèn )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liǎng )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jǐ )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pǎo )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pǎo ),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这首诗(shī )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xué )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méi )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le )。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gàn )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shàng )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gè )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huǎn )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mā )像个棺材。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zhāng )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chē )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zhè )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de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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