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duàn )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zhě )走(zǒu )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de )夏(xià )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shí )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de )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jí )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de )样(yàng )子。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zhī )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jiù )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此后有(yǒu )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rú )说(shuō )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chū )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dòu ),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mén )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mǐ )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shì ),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néng )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gè )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de ),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生活中有(yǒu )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hé )她(tā )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fāng ),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wǒ )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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