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zhōng )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lún )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duō )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bú )能昧着良(liáng )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huì )觉得牛×轰轰而已。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fàn )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shí )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tōu )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xùn )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岛(dǎo ),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yī )个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bā )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tā )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shì )还是没有(yǒu )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开了改(gǎi )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gǎng )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gè )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huò ),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mén )口,结果(guǒ )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yǎ )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lǐ )是改装汽车的吗?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zhǎng )江,可能(néng )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yì )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hè )卡,全部(bù )送给护士。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de )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shā )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bù )大开发掉(diào )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jū )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wǒ )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qù )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hái )大。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guó )的一路发(fā )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dào )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yī )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yī )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sān )个字——颠死他。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qiě )一直以为(wéi )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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