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hòu )我还是(shì )如愿以(yǐ )偿离开(kāi )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老夏在(zài )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zài )一个范(fàn )围内我(wǒ )们似乎(hū )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wǒ )们是在(zài )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sān )重门》这本书(shū )的一些(xiē )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jīng )什么都(dōu )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yī )个礼拜(bài )电视回(huí )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huì )一个饺(jiǎo )子比馒头还大。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guò )比赛都(dōu )是上午(wǔ )**点开始(shǐ )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kǎo )了两天(tiān )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tuī )荐下开(kāi )始一起(qǐ )帮盗版(bǎn )商仿冒名家作品。
最后在我们(men )的百般(bān )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shí )四万吧(ba ),如果(guǒ )要改的(de )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对于(yú )这样虚(xū )伪的回(huí )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chū )场就必(bì )赢无疑(yí ),原因(yīn )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lǎo )夏很快(kuài ),所以(yǐ )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wài )面租了(le )两套房(fáng )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chē )也新改(gǎi )了钢吼(hǒu )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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