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退后两步,用(yòng )手捂住唇,羞赧地瞪着迟砚:哪有你这样的,猛虎扑食吗?
我这顶多算浅尝辄(zhé )止。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两个人跟连体婴(yīng )似的,同手同脚往客厅走,最(zuì )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
当时在电话里, 看迟砚那(nà )个反应好像还挺失望的,孟行(háng )悠费了好大劲才没有破功笑出来。
可是现在孟行(háng )悠的朋友,你一句我一句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生怕他们不去求证似的,哪里(lǐ )又像是撒谎的?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de )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zài )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yǐ )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zhěng )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迟砚埋入孟行悠的脖颈处,深呼一口气,眼神染(rǎn )上贪欲,沉声道:宝贝儿,你(nǐ )好香。
孟行悠一颗心悬着,在卧室里坐立难安,恨不得现在就打个电话,跟父(fù )母把事情说了,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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