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xiǎng )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gè )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jiāo )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rén )群,世界上死几个民(mín )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miàn )的要大得多。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tè )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hòu )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chē )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到(dào )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wèn )题,漏油严重。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yào )一个越野车。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xià ),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gōng )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zhōng )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jiā )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xiàng )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jiā )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guì )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guò )面。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guò )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jiù )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路上我疑惑的是(shì )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xiǎng )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de )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suǒ )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měi )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于是我们(men )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yǐ )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kāi )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我出过(guò )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de )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chóng )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ér )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我最后一次(cì )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shuō ),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le )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hěn )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shì )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huì )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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