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shǒu ),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wǒ )就常常摸(mō )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wéi )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zhè )样——
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一场(chǎng )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梦。
慕浅听了,应了一声,才又道:如果有什么突(tū )发事件——算了,有也别通知我,老娘还要(yào )好好养胎呢,经不起吓!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chàn )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张(zhāng )宏呼出一口气,道:陆先生伤得很重(chóng ),伤口感染,发烧昏迷了几天,今(jīn )天才醒过来。知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他立刻就叫我过来找(zhǎo )你——
那你还叫我来?慕浅毫不客(kè )气地道,我这个人,气性可大着呢。
行。容恒转开脸,道,既然这样,我也该当个知情识趣的人,等会儿(ér )我就走,今天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总归还是知道一点的。陆与川缓缓(huǎn )道,说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轻笑了一声,语带无奈地开口,沅沅(yuán )还跟我说,她只是有一点点喜欢那(nà )小子。
慕浅见他这个模样,却似乎愈发生气,情绪一上来,她忽然就伸(shēn )出手来扶了一下额头,身体也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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