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láng )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lèi )坏了,给(gěi )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好在这样(yàng )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shí )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jǐ )介绍给他们。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zhù )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zhī )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yáng )起脸来在(zài )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jiē )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de )师兄,也是男朋友。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乔唯一听(tīng )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乔唯一知道(dào )他就是故(gù )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fā )。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bā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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