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bú )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de )因为那件(jiàn )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hǒng )着他。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shí )么好不放(fàng )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me )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néng )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guǐ )异的沉默(mò )。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miàn )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gāng )好来了在(zài )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没过多(duō )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jun4 )。
他第一(yī )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lǎo )婆!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guò ),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jun4 )睡觉的姿(zī )势好不好看?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wǒ )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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