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suō )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zuò )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tā ),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hái )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lóu )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chéng )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xiàng )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xiǎng )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zài )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diàn )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不幸的(de )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xì )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dé )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shí )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xià )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qǐ ),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yóu )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bǐ )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wǒ )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yǐ )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xià )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duì )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yàng )说很难保证。
我们停车以(yǐ )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zhī )烟,问:哪的?
最后我还是(shì )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ān )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shàng )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rèn )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mǎn )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bà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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