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yào )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quē )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此(cǐ )时我也(yě )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mù )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qù )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bǐ )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zài )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zhào )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chóng ),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mǎ )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èr )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le )要她过来看。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yāo ),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tīng )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kuài )放手,痒死我了。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jià ),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shì )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我最后一(yī )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lǎo )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zhōng )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hún )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wǒ )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huì )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diàn )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xiē )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jú )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tā )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néng )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duàn )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kě )以帮我搞出来?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chē )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wǒ )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其实离开上海对(duì )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hǎi )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yú )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fā )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在这(zhè )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qiě )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shì ):开得离沟远一点。 -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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