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zài )也不能打折了。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yào )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这(zhè )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bàn )夜我都要去一个(gè )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zhōng )于知道原来因为(wéi )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diàn ),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mén )只找同一个小姐,终(zhōng )于消除了影响。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并且很为之陶醉,觉得一切是如此美好,比如明天有堂体育课,一个(gè )礼拜以后秋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ràng )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果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我还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liú )着买菜时候用吧(ba )。
过(guò )完整个春天,我(wǒ )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diǎn )吃晚饭,九点吃(chī )夜宵,接着睡觉。
当(dāng )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nà )时候那里已经停(tíng )了十(shí )来部跑车,老夏(xià )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yǔ )他交往以来最有(yǒu )文采的一句话:我们(men )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第一(yī )次去北京是因为(wéi )《三重门》这本书的(de )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diào )了。我觉得当时(shí )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huì )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zài )里面看电视,看(kàn )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qù )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tǐ )育场踢了一场球(qiú ),然后找了个宾馆住(zhù )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zài )我面前我也未必(bì )能够认出,她可能已(yǐ )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dà )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zzsnzz.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