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huái )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de ),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shì )试?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shuō )下先回房休息去(qù )了。
原本今年我就(jiù )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shuō ),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wǒ )哪里放心?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wèn )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景厘微微一笑,说:因(yīn )为就业前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业(yè )方向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dǎo )师,是一个知名作家,还在上学我(wǒ )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他(tā )很大方,我收入不菲哦。
他去楼上(shàng )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bú )耐烦。
他呢喃了两声,才忽然抬起(qǐ )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le )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bú )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rén )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zài )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tóng )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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