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jìng )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tā )了。
爸爸乔唯一走上(shàng )前来,在他身边坐下(xià ),道,我是不小心睡(shuì )着的。
容隽得了便宜(yí ),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zhe )你的味道,可能就没(méi )那么疼了。
刚刚在卫(wèi )生间里,她帮他擦身(shēn ),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shì )三叔三婶的声音,贯(guàn )穿了整顿饭。
乔唯一(yī )乖巧地靠着他,脸正(zhèng )对着他的领口,呼吸(xī )之间,她忽然轻轻朝(cháo )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qì )。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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