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wèi )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zhī )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xià ),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吹风机(jī )嘈杂的声音萦绕在(zài )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shì )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nǐ )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好在这样的场(chǎng )面,对容隽而言却(què )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shí )么?他巴不得她所(suǒ )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lái )。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容隽点了点头,乔(qiáo )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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