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僵持了快一分钟,景宝见哥哥软硬不吃,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腿,往孟行悠面前走。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这才(cái )满意戴上(shàng )。
孟行悠(yōu )不信,把(bǎ )手放(fàng )下来凑上(shàng )前看,发(fā )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根本不需要擦,不过手好看的人,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
孟行悠摇头:不吃了,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我今晚不会饿。
孟行悠自我打趣,轻巧把自己那些乱(luàn )七八糟的(de )心思盖过(guò )去:想做我朋(péng )友门槛可(kě )不低,班长你还差点火候。
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提议:去吃那家?
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
迟砚(yàn )好笑又无(wú )奈,看看(kàn )煎饼(bǐng )摊子又看(kàn )看孟行悠(yōu ),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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