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yě )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hòu ),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nǎ )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hòu ),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景厘轻轻点(diǎn )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gè )公(gōng )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他甚(shèn )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和环境都还(hái )不错的,在要问景厘的时候,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没(méi )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而是让景(jǐng )厘自己选。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yuǎn )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le ),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jiǎn )吧?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qí )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kě )以
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zhuō )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yú )再(zài )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de )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kě )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nà )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ba )?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jīn )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很快(kuài )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qǐ )了(le )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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