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期过去,孟行悠的文科成绩还是不上不下,现在基本能及格,但绝对算不(bú )上好,连三位数都考不到。
周(zhōu )五晚上回到家,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跟家里摊牌,结果(guǒ )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要明天(tiān )才能回元城。
孟行悠气笑了,顾不上周围食客看热闹的眼神,拉过旁边的凳子坐在她旁边,叩了扣桌面:我不清楚,你倒是说(shuō )说,我做了什么。
黑框眼镜和(hé )女生甲没等自己点好的菜上来(lái ),匆匆跟服务员说了声退单不吃了,脚底抹油略狼狈地离开了饭馆(guǎn )。
迟砚还是完全没有要放过她(tā )的意思,力道反而愈来愈重,孟行悠心跳不稳,乱了呼吸,快要喘不过气来,伸手锤他的后背,唔唔好几声,迟砚才松开她。
迟砚脑中警铃大作,跟上去,在孟行悠说第二句话之前,眉(méi )头紧拧,迟疑片刻,问道:你不是想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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