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tā )话说到中途,景彦(yàn )庭就又一次红了眼(yǎn )眶,等到她的话说(shuō )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wèn )。
找到你,告诉你(nǐ ),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wǒ )能给你什么呢?是(shì )我亲手毁了我们这(zhè )个家,是我害死你(nǐ )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两个人都没有提(tí )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hái )是现在,因为无论(lùn )怎么提及,都是一(yī )种痛。
而景厘独自(zì )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bà ),我们还没有吃饭(fàn )呢,先吃饭吧?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zzsnzz.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