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开了房门,猛地抱住他,委(wěi )屈极了:我害怕。
姜晚不知内情,冷了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钢琴,即便弹得不好,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
哦,是吗?沈景明似乎料到了他的态度,并不惊讶。他走上前,捡起地(dì )上的一封封辞呈,看了眼,笑道:看来沈大总裁的管理不得人心啊!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le )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shàng )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lǐ )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姜晚心中一痛,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吧?渐(jiàn )渐地,那痛消散了,像是解脱了般。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果然,在哪里,有钱都能使鬼(guǐ )推磨。
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le )你的丰功伟绩,深感佩服啊!
姜晚气笑了:你多大?家长是谁?懂不懂尊老爱幼?冒失地跑进(jìn )别人家,还指责别人,知不知道很没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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