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yàng )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shè )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yóu )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bó )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gè )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kāi )了二十年的车。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yǒu )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lái ),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děng )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shēng )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wǒ )的车?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jiē )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zì )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xué )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kǒu )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gè )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shuí )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wǒ )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wǒ )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sè )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zhǐ )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fán )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duō )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lè )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最(zuì )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tóu ),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jiù )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bì )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ba ),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zì )吧。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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