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de )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suí )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gào )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zhī )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jīng )足够了。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hái )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lí )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tiān ),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gù )了。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现在吗?景厘说(shuō ),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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